现在,处理了一批言官之类的后,朱由校就要考虑一个新的问题。
历法这个东西,他是真的不懂。
大明现在用的历虽然不是很准,但勉强还能用。
不过,这廷杖好挨,毕竟是短痛。
“小人退火试试。”
“你可以想想,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会不会被械送京城。”
双方争起来之后,对国家造成的破坏更大。
“臣等遵旨。”
然后,这些人就有机会进入内阁,掌握票拟权。
论折磨人的手段。
国教版的教材,要尽快提上日程啊。
但由于皇帝给应天府的额度太少,就算是有宫内的太监到了应天府监督,徐弘基还是动了歪心思。
而他铸造出的麦穗,则是已经连成了模糊的一片。
“他不是被锦衣卫给抓了吗?怎么成太监了?”
这是一条线。
“够了。”
棍子抽屁股抽一顿结束后,回家上药就行了,还会得到清流的赞扬。
闻言,王永光眉头就是一皱。
这和从顺天府送来的银币,外观差距咋就那么大呢?
站在他身侧的是御史袁化中。
“真是汪文言!”
“历法朕是不懂,但朕听闻钦天监的诸卿,颇为擅长算术?”
但问题是,这玩意儿是数学和天文学混杂在一起的。
铸币,历朝历代,那可都是大买卖,好营生。
然后,就得到几枚暗黄色的银币。
“一营三千人,分了我们三个营。”
宫里的这群太监,可谓是花样百出。
在银币高价值的作用下,其中的利益,可比铜钱高的多了。
但现在大明的各科目还没有经过一个系统化的总结,想要做这件事儿很是困难。
被阉成了太监,没脸见人啊。
“而且,雕一枚银币出来的成本,恐怕比我们去皇帝换都要高了。”
“那就太耗费时间了。”
而且,就算是知道皇帝银币的成分配比,却也很难实行大规模压制。
就在王永光感慨的时候,他身后的工部文书赵柳突然出声道。
对于家主的不满,这匠人也是无奈,只能提出自己的补足办法。
听到朱由校的问题,李之藻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回答道。
“臣领旨谢恩。”
好好的一个官场掮客,让折磨成了唯唯诺诺的跟班儿。
听到皇帝业余的话,李之藻拱手答道。
看着父亲手中的银币,徐文爵提议道。
“皇帝这是怎么铸出来的呢?”
其他的,就真的不知道了。
“是,是。”
“好像是他。”
“你看,那个大珰的后面不就是了?”
四成的火耗,这是在从他们身上抽血。
“九代人了,你觉得皇后娘娘会为了哪个徐字救我们这魏国公府,还是为他们定国公府考虑?”
张问达这个左都御史,能滚蛋了。
在朱由校心中关于朝政的设置中。
若是没皇帝指导,宝泉局不倒腾上个两三个月,也很难弄的明白。
人群中的缪昌期看着身边的人问道。
但就这么放弃,徐弘基却觉得不甘心。
数学,是一切科学的基础。
大明有一个惯例,叫做非翰林,不入阁。
“父亲,这能花的出去吗?”
约等于大明文官们最为喜欢的团建运动——廷杖。
这要是贸然推广没经过验证的新历,将来出了问题,是会引起大的动乱的。
“汪文言!”
手指在桌面上敲动,朱由校思索着要如何处理这个问题。
但本质上,却是压。
“回皇上,历法验证,最少需要一年。昔年《大统历》是经过了三年验证,方才推行。”
“小汪子啊,你身为杂家的干儿子,在这外面可代表着杂家的脸面,要将腰挺起来。”
进士一甲者授予翰林院修撰、编修。
“这个历,钦天监,已经验证了吗?”
而且,其中还有胚饼退火、砂洗、轧边、冷压等步骤。
“朕这些日子,常观看算经十书等物,但感觉颇为混杂,历法与算术混杂在一起,颇为不方便,如今就由钦天监将这些书给朕总结一二,将其中内容分为历术与算术,如何?”
“。。。”
“应该能吧,怎么说,也是银做的啊。”
“能个屁!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假货的银币,一旦拿出去花,恐怕那些从京城来的官儿就像是狗一样扑上来了。”
闻言,朱由校手在奏本上点着,有些犹豫。
而全世界同行的公历则是阳历。
“把各地巡抚的名单,给朕送来。”
并且,其中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,他们根本就没有。
而就在皇帝为接下来如何施政考虑时。
“此本新历,乃为臣等结合双方之法所定,应当不会出错。”
闻言,徐弘基瞪了一眼儿子。
“回皇上,确有此事。”
行政、财务、监察三权分立,而内阁则需要起到一个居中处理的作用。
对于这种潜规则,朱由校不打算遵守。
“哪儿呢?”
“汪文言?”
直接拿着做教材,他不现实。
理工男的治国思路是什么?
是分门别类,各司其职。
然后,看着手中新的历法,朱由校有些尴尬。
闻言,徐文爵有些不信的道。
他不可能允许魏忠贤成为历史上的九千岁。
“将那些模版都毁了,不要给人留下把柄。”
珰,指帽子上做装饰的黄金珰。
不过却也是难怪。
看着汪文言身上的红衣,缪昌期的表情有些惊恐。
“大人,你看那人是不是那个内阁中书汪文言。”
对于汪文言怎么给魏忠贤分析问题,朱由校还不知道,也没兴趣。
皇帝铸了银币,后面还要重启金银之禁。
看到已经处理完后手的儿子,徐弘基吩咐道。
“你派几个心腹去顺天,找魏国公府的人打听打听,看能不能弄几个懂如何造的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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