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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 汪文言的初亮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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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 汪文言的初亮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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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汪文言的初亮相

“不体面,太不体面了。”

站在边上,看着正在搬砖的文官们,工部左侍郎王永光有些感叹的道。

官场上,历来讲究个体面。

什么叫体面呢,就是让你滚蛋,那也是荣誉退休。

就以内阁首辅举例,就算是卷进了泰昌嘎了的红丸案中的方从哲,从朝堂上滚蛋的时候,也是加中极殿大学士,赏赐银币、蟒衣,遣人护送他回乡的。

而大明历史上不体面的内阁辅臣,只有三个。

第一个是嘉靖时的夏言,后两个都是崇祯干的,一个是薛国观,一个是周延儒。

但却是吹了个寂寞,丝毫没有响声,弹起来声音也很是沉闷。

皱着眉头看着工匠清理银币的表面,徐弘基有些不满。

而现在,皇帝这恢复太祖的搬砖惩治手段,也是有些不体面。

而此时,在众人眼光下的汪文言,则是伸手掩面。

“至于吗?”

闻言,徐弘基摇了摇头。

皇帝让出权力给内阁,但这份能拿到这份权力的人,被紧紧限制在了翰林院。

“臣学的是西夷之历法,邢云路刑学的则是我大明通行的《大统历》与《回回历》。”

宝泉局对铸币流程严格保密,实行标准化流水线式生产方式,除了上层官员,下面的工匠都不知道具体流程。

即便是铸铜钱,毛利也在五成以上。

光是数学,或者说算术十经,就有《周髀算经》、《九章算术》、《孙子算经》、《五曹算经》、《夏侯阳算经》、《张丘建算经》、《海岛算经》、《缉古算经》、《五经算术》、《缀术》《周髀算经》等物。

“都察院,六科,内阁。”

闻言,徐弘基看着这个蠢货儿子,恨铁不成钢的到。

很明显,他们做不到。

“是!”

“嗯。”

“是汪文言吗?”

其中的道理,就和有的落后国家连打火机都造不出来一样。

科举五卷,最后一次的殿试卷。

看着手中的银币,徐弘基可谓是百撕不得其解。

这个惯例,是英宗后形成的。

这是一种大明的独有的平衡。

这和锃光瓦亮的大明官版银币相比,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属于一眼假的类型。

“手放下来,遮着是个什么样啊。”

无奈之下,汪文言却只能放下手,让众人将他看了个清楚。

现在,那群言官被送去了搬砖,差不多就清空了科道两衙。

两万块砖,这不知道得搬到猴年马月去了。

但现在的大明可不是土木堡之变后,皇威受损的时候了。

靠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儿后,朱由校对身侧的太监道。

将手中的奏本放下,朱由校看向李之藻道。

哪玩意儿是兵仗局用来压制盔甲片的。

“而且当年我们老祖辉祖公没能护住徐增寿,让其被建文所杀,其中的情谊早就消耗没了。”

东林党的破坏力大,但阉党的破坏力也不小。

说着,徐弘基将几枚银币拿在手里,仔细的与一枚换来的银币做起了对比。

李之藻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,当即躬身应道。

只知道分三种,阴历、阳历、阴阳历。

看着这枚银币,徐弘基问道。

夺门之变后,朱叫门想要再次握住权力,就必须君权给相权做出让步。

但这搬砖可就是长痛了。

最为关键的是,皇帝铸造的银币上,可是有着非常精细的麦穗,而且银币边缘还有九十六道内陷花棱。

“蓝色的帽子,依照宫里皇上新订的规矩,是东厂的人。”

闻言,汪文言不敢怠慢,连忙挺起了腰,但还是不敢放下掩面的手。

“盗铸者死,你当哪小皇帝下那圣旨是说的玩吗?”

这下,众人真的看清了汪文言的脸,有人惊呼道。

一般戴这种帽子的,都是宦官。

“先验证一年吧。”

“皇上不是方才娶了堂妹做皇后吗?怎么会对我们动手呢?”

“汪文言成太监了?还成了东厂的太监?”

再从下面挑一挑,看能不能挑选出人才吧。

“这黑斑清理不掉吗?”

大明的科学想要发达,那就先要有一个科学的、系统性的分类方式。

看看后来的翰林院都出了些什么玩意儿。

作为世镇应天的魏国公的公十代,徐文爵这小子突出的就是一个目无法纪。

“京城里三个伯爷因为私铸铜币被皇帝砍了脑袋,全家都被送去了琼州。”

敢盗铸就是个死。

翰林院能出一个张居正,就已经是已经耗干了翰林院的寿命。

放下手中的奏本和新历,朱由校看向钦天监监正李之藻问道。

这么大的权力,是翰林院出来的那群死读书、读死书的庶吉士,能做到的吗?

大明的监察机构需要着手重塑了。

说着,徐弘基拿起那枚银币放在嘴边吹了吹。

期待的看着工匠用铁钎将银料缓缓倒入泥模之中。

他是翰林院庶吉士、检讨。

“此外还有一件事。”

“到时候,你就和你娘去琼州打渔去吧。”

“哪就带着人走,别在这儿凑热闹,小心麻烦找上门来。”

摇了摇头,将杂乱的思绪甩出脑海,王永光看向赵柳问道。

好不容易待到银料冷却,敲碎外面的泥模,几块黑不拉几的银币就漏了出来。

就在看热闹的王永光离开时,跟在魏忠贤身后的汪文言也让被罚官员们认了出来。

“你说呢。”

而如今的银币,四成的火耗。

说着,徐弘基指了指前院。

挥手示意对方离开,朱由校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思索。

从材质上说,能戴的人那肯定都是有地位的。

听到皇帝的要求,李之藻躬身应道。

“别管这些人了,让伱去挑选人,都挑够了吗?”

那就是辊压机。

皇帝用来铸造银币的方式,虽然还就是个铸字。

徐弘基和自己的儿子徐文爵两人,此时正焦急的等着银匠的成果。

闻言,那文书点了点头,道。

华夏的农历、印度历、犹太历是阴阳合历。

但是银币的铸造,管理非常严格,禁止盗铸。

“看不懂。。。”

不考上翰林院庶吉士,没进入过翰林院,是没有资格进内阁的。

“让匠人雕刻一下?”

这是皇帝读书读出疑惑了,要他们给做个总结,不是啥大事儿。

本质上说,还是当年土木堡之变的后遗症。

观察着那宦官的帽子颜色,王永光心里暗暗道。

他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忽视掉耳边嘈杂的声音,只盯数据。

没有理会这些人惊呼,魏忠贤吩咐着东厂的番子,开始给这些人安排开始搬砖。

思索了一会儿,王永光都没想明白这是唱的什么曲儿。

应天府,魏国公府后的小工坊之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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