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物理作业都是自己做的？”他的桌子前放着她的作业本。

“老师是哪里人？”苏保保却是答非所问。

“你终于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了？”秦莫的脸上有些似笑非笑。

苏保保看着他。

“我是华裔。”秦莫说道。

“华裔，那现在是什么国籍呢？”苏保保问道。

“德国。”秦莫看着苏保保，“还有什么要问的了？”

“那老师是初次来中国吗？”苏保保问道。

“不是。”只有简短的两个字。似乎也不想继续下去了。

“那老师是在德国长大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秦莫说道。

苏保保于是知道，老是不想继续谈下去了。

“今天我们补基础物理。”秦莫指指身边的椅子，于是苏保保坐过去，两个人，靠的很近，苏保保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，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水，反正那味道闻起来特别的好闻。

秦莫翻开书，开始给苏保保讲解，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太聪明的缘故，很多东西，觉得特别简单，而苏保保总是觉得很难，他每次讲完一个知识点，充满期待的看着她的时候，她总是汇报他一个傻傻的眼神，于是秦莫掩住眼睛里的失望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