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勿望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，不禁疑惑道：“我想，我们应当是无冤无仇。”

奢靡微微耸耸肩，面上仍旧笑意不减。“谁知道呢？就算是有冤有仇，你未必还会记得。”

她说的模棱两可，让柳勿心中更加疑惑。但若是真的有什么仇什么怨的，对方又是这样一个令人过目难忘的女子，他不会不记得。就譬如五年前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，只见了那么一面，五年后，他依然在大街上便认出了她。神奇的是她的模样一直没有改变过，五年前看上去顶多十八岁的面庞，五年后依旧是这样。

这世上容颜不老的，一般来说，除了仙便是妖魔鬼怪，当然也有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凡人。

而眼前的这位女子，身上并无半点妖气，可见她五官之中阴气颇盛，却又不可能是仙体。自然大白天的鬼是不会出现，所以......她应当是有着非凡修为的凡人？

回想五年前的初见情景，他怎么也不相信这女子仅仅只是凡人。

“如此，你特意出现在我面前是为了什么？”

奢靡莞尔一笑，眼神无波无澜，却似讨巧一般说道：“来看看你活的好不好。至少现在看来，有些令我失望了。”

“是觉得我还好好活着，所以你很失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