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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哥,方才是什么声音?是这万蛊庄中的女眷吗?”
青衣男子之一垂着眼帘声无波澜的回道:“回姑娘的话,庄中侍卫及下人皆为男子,并无女眷。”
“那......方才的声音是......”
“回姑娘的话,是蛊主大人在用药。”
“用药......”宁无双骇然,脑海中不适时的又出现了女子化白骨的情形,方才的那一声凄厉叫声,会不会正是......“你们蛊主的药,是女人?”
“回姑娘话,蛊主受伤后从不用常人的药,必须要用药人才行。”这两位青衣男子倒不同于先前的握刀侍卫,侍卫像个哑巴,而青衣男子却是知无不言。
“药人?药人......”宁无双将这两个字来回咀嚼着,心头凉意更甚,好不容易才暖和一点的身子也跟着慢慢的失了温度。她不敢再问下去了,她担心自己知道的越多,处境就越危险,于是便再次打了个哈欠,示意青衣男子退出去。
房门被轻轻合上,宁无双却睡意全无,她躺在锦被之中,瞪着眼睛胡思乱想。
华月与穆云深究竟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?回想起第一次被华月抓去的情景,不难推断在那之前他们俩从未见过面,既是从未见过面,又是怎样产生仇恨的?宁无双又想起了面瘫的那支白玉簪,那必定是面瘫的贴身之物,而华月却对于簪子的做工以及玉身刻了什么字都一清二楚,这是不是又说明他虽没见过穆云深,却又对他颇为了解,但是了解也需要通过一定的途径,他又是通过什么途径得知与穆云深相关的一切呢?
这些问题让宁无双觉得匪夷所思,但最令她匪夷所思的是,自己现在对于华月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了,他为何执意将她带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