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看着她，那眼神之中的恨意还有绝望之意，是她再清楚不过的，她明白这种感觉，甚至，是比她还要更深更深的仇恨一样，就仿佛是同病相怜，两个人一样子的，牡丹看着莫小馨的恨意和绝望，停下了脚步，看着她这样子，想起了当年的自己。

当年自己也是这样，被人追杀，被子唾弃，被人背叛，甚至差点死掉了。

所以当时她就是和她一样的眼神，恨意加绝望，她恨死这一切了，她发誓，如果她活着，她一定要做人上人。

只是皇天不负有心人，她终于是做到了人上人，将别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
她想着当年的自己，看着仅剩下最后一点气息的莫小馨，她心软了，就这样把她救了。

后来，她知道了她所有的事，再加上她是个聪明又有天份的人，而且很多东西是莫小馨本身就会的，所以基本上学的也不算是太多，所以就决定把她留下。

只是谁也不曾想到，她居然会是一个怀上身孕的人，而且，还是在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，直到三四个月，她的肚子慢慢的大了起来，才渐渐的发现她是真的怀孕了。

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，她记得当时发现的时候，她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是怀孕了的，只是后来肚子越来越大，她却不得不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