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怪不得他那天上午,会出现在一号会议室里,还那样问我‘昨晚是不是还挺忙’,他那哑谜打的,怕是以为我知道他做的那些浑蛋事了。”
走私那可是要坐牢的,高老爷子身上还有那样的军功,可他居然还有胆子敢做危害国家的事,所谓军功,瞬间就成了一个笑话。
姜莱双手攥成拳,真觉得他是白白找死。
“既然你们都已经查到这些事了,为什么不把收集到的证据提交警局?”
许复澍轻抿一口酒,“没那么容易。”
姜莱蹙眉,“这中间还有其他事?”
阮熹并不隐瞒,“关于他们走私这件事,目前,只能查到高瞻和靳允骁有些往来。”
“但实证,我们还没能掌握到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,是比较棘手的,参与进这件事里的人,牵连太广,只要有一个人被爆出来了,其他那些人,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到损害,说什么都会不顾一切将人保下来。”
“所以,这件事记不得,得慢慢来。”
姜莱明白,他们这是想从根上掘了高家。
靳盛时静坐了一会儿后,冷声提议。
“既然他们现在有所察觉了,那倒不如继续敲山震虎,高老爷子都敢犯险做出这样的事来,那么,想必他身后还有一只更大的推手,只有揪出了那个人,高家到时便再没任何靠山了。”
他这些话,让阮熹深看了他一眼。
现下,女人没有了之前风情又柔弱的模样,仅有的是审视和凌厉,“你堂堂靳家太子爷,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,难道就不怕惹一身腥?”
面对她的质问,靳盛时将放在膝上的手朝姜莱那边摸去,准确无误地牵住她的手后,他语气极其平静,“很简单,我想快点有个家。”
他想姜莱毫无心理负担地和他在一起,他想让她活得轻松点,想和她有个家。
一周前,她选择了信他,将云嘉的事和她是胡先生徒弟的事,尽数和他说过后,那晚,她靠睡在他身上,不知做了什么噩梦,无声流泪了整晚。
对她来说,云嘉的仇,就像是一块重石,这件事在她心里足足压了一年。
这一年,她肯定活得很痛苦,而要想消弭这些痛苦,势必只有大仇得报了,她填在心里的仇恨才能空出来,这样,才能有时间平静心情。
被他温热的大掌十指交扣时,姜莱心口仿若有股暖流滑过,让人很放松,也很舒服。
回答完阮熹那话后,靳盛时指腹轻抚过姜莱的虎口,眉宇里也多了几分打探,“阮小姐,那你能告诉我,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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