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院子修得简陋,让你们主仆受委屈了。”
平乐县主虽然心里打着小算盘,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。
安兰看着,感觉她倒有几分像那楚王妃的架势。
“就这儿了,你家小姐应该还在里头睡觉吧,都怪我不好,不应该拉着她喝酒的。”
“县主说的哪里话,我们贵妾来之前就说,这些都是她的荣幸呢。”
两人推搡套了一阵,平乐县主到底是拉着安兰准备推门进去!
安兰心里七上八下的,也不知道绛莺那计划成没成。
“哎呀!这是啥情况!真是太乱来了!”
“怎么能……”
房间里,床上,一个健壮的男子背对着大伙,露着后背,肩膀宽阔腰身细,特别扎眼。
这也就算了,旁边还有一位女子,瞧着香肩外露,一张脸埋在了侍卫怀里。
而大家都知道,这里是绛莺休息的院子。
“居然在我的地盘干这种事,真是太不给面子了!”
平乐县主假装成纯洁少女的模样,好像啥也不懂,惊慌得手足无措。
这时候,那位穿绿衣服的女子站出来喊话:“还愣着干嘛,来人啊!把这对奸夫淫妇拉开,都给我拽下来。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不要脸……”
话没说完,却发现,那个人居然是自己的嫂子。
这怎么会!
她明明看到……
“这儿怎么这么热闹,发生了何事?”
绛莺正好这时候出现在了众人背后,把那绿衣的女子吓得一激灵。
这时,她才恍然大悟,自己是让绛莺给算计了。
刚才那人,分明就是绛莺嘛!
“哟,这是出啥事了?”
她们下的药时间拿捏得正好,这时候,那紫衣的女子这才悠悠醒来。
“啊!”
她……她怎么衣服这么乱?
绛莺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地说:“平乐县主搬家的喜宴,就算再急不可耐,也不能……唉!”
为了证明绛莺不检点,平乐县主请了不少人来看热闹,结果却反坑了自己。
紫衣女子脑子转得飞快:“县主,我是被人给下了药的!真的不是我有意的,请县主替我做主啊!”
只有被冤枉的人明白你有多冤,一句话,大伙立刻开始帮腔。
“是啊是啊,咱们姐姐平时那么自爱,怎么可能会是姐姐呢?”
出门在外,这一家人的面子是连在一块的,现在她嫂子跟别人私会被抓,她脸上也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