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孙女的婚礼,爷爷都不去,会被人说闲话的。”安慕洲道。
老爷子往病床上一倒,“我还没好,还在住院。”
安慕洲:“爷爷,您的身体已经康复了,可以出院了。”
老爷子气呼呼翻个身,背对安慕洲。
“爷爷,我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老爷子问,“什么主意?”
“爷爷帮我个忙,后天帮我站个台。”
老爷子闷哼一声,“谁帮你站台?你是谁,你自己现身,比谁站台都好使!”
“爷爷不去的话,我可告诉父亲,您已经能出院了,不想参加亲孙女的婚礼。”
“你!”老爷子翻身坐起来,气恼指着安慕洲,“不去不去,我还要去钓鱼!你们的事,谁都别来烦我。”
这时,安慕洲的手机响了,是魏明的来电。
安慕洲把沈蔓西在七楼走廊打电话的监控视频发给魏明,让他整理出来沈蔓西的对话记录。
从沈蔓西的对话记录里,能分析出来的信息量很少,但沈蔓西那一句,我母亲和安夫人有什么仇怨,引起了安慕洲的注意。
能让沈蔓西和施导谈话后,情绪沉重,难道和宋怡君的死有关?
沈蔓西又问母亲和宋怡君是否有仇怨,莫不是怀疑宋怡君的死和母亲有关?
这样的话误会可就大了。
施导这老头是真能添乱啊!
安慕洲是宋怡君之死的亲历者,当时宋怡君说不要告诉沈蔓西,到底有何深意?
还是说,宋怡君当时以为他看见了什么?
如果宋怡君的死另有隐情,那么害死宋怡君的人到底是谁?
他们有何深仇大恨,要置宋怡君于死地?
安慕洲道,“你去找一下当初调查宋怡君之死的警察,我要当年详细的卷宗!”
安慕洲挂了魏明的电话,于兆的电话又打进来了。
以为又是袁泽易接近沈蔓西,安慕洲的脸色难看极了。
正要对于兆说,开除袁泽易,就听见于兆在电话里说。
“少爷,可以收网了,盛冬冬欠我们赌场三个亿,已经还不起了!”
安慕洲的眼底闪过一道暗芒,“好,带他去22号。”
安慕洲离开医院,开着黑色的车子,很快融入到黑夜里。
盛冬冬被两名保镖,扭送到22号的地下室。
于兆上前,一把扯下盛冬冬头上套着的黑布。
地下室里光线昏暗,只在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,还是刺得盛冬冬睁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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