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若冰带他来的是一间小包子铺，只有简简单单几张小木桌。萧景珂此前确实没有来过这种地方，但进来后，没有丝毫的嫌弃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    老板热情地招呼两人，他们找了一张比较靠里的桌子。    “你想吃什么，菜单在那儿。”    程若冰指了指贴在墙上的价位表：素包1.0、香菇青菜包：1.5、雪菜包：1.5、豆沙包……    两人一共点了不到二十元，加了碗粥。    程若冰拿出手机看，已经七点零五了，上面还有一条消息提示，是华云亦发给她的，大体是说吴卓和她还有张纾八点会在剧组门口等她。    而她始终神色淡淡，对此没有多大的感觉，也算在意料之中。    吴卓在导演界也算是“老人”了，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一次。    萧景珂也拿出手机刷今天的新闻，等到老板把餐上齐，两人才动筷。    “你先尝尝”程若冰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。    萧景珂闻言咬了一口，慢慢咀嚼，半晌才说，“味道不错。”    程若冰这才放下心来，安心吃自己的那份。    食不言。    直到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，程若冰放下手里的半个素包，她吃不了了。    “我去结账。”    萧景珂没有同她争，看着那一抹倩影往外走，突然，又跑了回来，背对着外面。    “别看!”    她见萧景珂往外望，低声提醒道。    配合着她低下头，萧景珂兀自笑了起来，这是……多少年都不曾有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