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马余庆本人不在家,但他家算是马家在本地的办事处,一年到头总会有不少族人上门。
难得厉枭简单粗暴了一回。
他还带了人手过去,先把马余庆家给砸了,又把几个姓马的也给打进医院。
至于那个负责和肇事司机接头的,直接扭送到公安局。
这件事闹出来的动静不小,连厉老先生都被惊动了。
但他没有出面。
至于外面的风言风语,厉枭没有回应。
“以为这样就够了?”
听到消息,厉先生轻嗤一声。
厉太太一边喂厉宴喝汤,一边冷笑:“打一顿算什么,一点皮外伤而已!故意搞得鸡飞狗跳,堵我们的嘴,和他那个不上台面的妈一样,就喜欢弄小聪明!”
“他不是小聪明,他只是觉得把事情闹大,就可以趁机和马家撕开!”
厉先生哼哼:“你看着吧,马丹妮他爸这两天就会过来,这可是亲外孙!”
厉宴只是静静地听着,并不说话。
倒是厉太太放下碗,小心翼翼地给他擦了擦嘴,这才说道:“阿宴别管这些糟心事,你好好养着,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儿。”
厉先生也立即附和道:“就是,有我和你姜叔叔出面就够了,你别操心。”
厉太太欲言又止。
经过这件事,两家倒是恢复了从前的亲密,算是站在同一阵线上。
姜太太也隔天就让家里的保姆来送汤,以示关心。
“姜芙呢?”
好几天没见到她,厉宴有些挂念。
不提姜芙还好,厉太太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一点来气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她居然还不消停,整天胡闹,好像说是在联系什么非遗传人,请人家加班加点地做东西……”
闻言,厉宴露出一丝微笑。
这可不是胡闹。
他出了车祸,但慈善晚会却不能延期或者取消。
那是多年的传统,一旦今年出现变故,两家的脸面无光,外面的议论会更多,更难听。
所以,姜芙做得再正确不过了。
厉太太怎么会真的不懂这个道理?
她就是……哎,不过是心里不爽而已。
想到这里,厉宴收敛笑容,看向厉太太的目光里也多了些许疏远。
察觉到儿子不高兴了,厉太太支吾道:“我知道她是忙正事……放心吧,都办了那么多次,不会出错……倒是你不休息好了,那天还怎么露面?”
要是按照她的想法,儿子的身体最重要。
不过一次慈善晚会而已,出不出席的又有什么要紧!
但她做不了儿子的主。
就连厉先生也说:“为什么不露面?好好叫他们看一看,省得说三道四!”
至于会不会引起外人的笑话,自从厉老先生昏了头,他们家的笑话难道还少吗?
厉宴点头,表示赞同。
厉太太不说话了。
休息了几天,姜芙确实在想办法补救那对镯子。
姜先生从交警大队那里领回来她和厉宴的私人物品,发现连镯子带首饰盒都被压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