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。
锦大婆子和锦三婆子佯装上茅厕,这才躲过一遭。
“这二房一家眼睛都掉到钱堆里了,竟然这么讨钱!我就没见过这样的,白白亏了我一两。”锦大婆子骂骂咧咧的,“抱一下就要钱!花楼的女子都不带这么卖的。
她们家别的没有孩子最多,这么叫法我不得亏大发了。”
锦三婆子也一脸愤怒,“我这还没抱以为能躲过呢,没想到还要给一两。那丫头简直成人精了,该伸手时就伸手毫不含糊,简直太邪门了!”
说起锦鲤,锦大婆子和锦三婆子也觉得特玄乎,一次两次就算了,这都多少次了。
一到要钱就伸手,钱一到手就不哭不闹,还专门针对人的。
还只是个刚出生两天的娃呢。
一般刚出生的孩子不是睡就是拉屎拉尿,哪像这样机灵的。
“甭说那丫头长得还真人,一点都不像乡下人。”
这点不得不承认,锦大婆子点头同意;“瞧着还挺讨人喜欢的,就是这动不动伸手要钱败坏了好感。”
锦三婆子心疼得要死,“姑且不算老不死给二弟妹的红包,就说那丫头从给我们三人身上兜去了足足六两呢。她们二房一天就收入快十两,都是我们两房的钱。”
锦大婆子也心如刀割,“真是便宜了她们二房。到时还得办个九朝宴,我们还得亏多少。”
这一次以为简单送点礼就过去没想到还要花钱。
九朝宴那天老不死说都要参加,想推辞都没机会,除非一病不起。
“下一次,咱们可得识趣点,不能抱了!”
“再抱我们损失就大了,回去也得提醒儿子媳妇几个,到时啥都可以碰唯独那丫头不能碰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这一次亏损让锦大婆子和锦三婆子长了记性。
俩人在茅房磨蹭着,“大嫂,你说那老不死的以前说算命那事准不准呀,说咱们家族要是谁添个女娃就旺谁家!”
锦大婆子压根不信:“你看二房家这破落样旺得起来吗?十几年还不是这样,你看有啥起色没有?
老二以前是有头脑可现在年纪一大把了,现在还生了个闺女还有精力才怪;至于她三个儿子都没啥出息,给人打工的命,每个月就拿点死钱;至于那三个孙子我瞧着也是没出息的,她们家能指望谁呀!”
到现在全家还挤在这老房子,再过十几年孙子都要娶媳妇了,没准还是这样。
锦三婆子也觉得她分析得有道理,“那倒也是。她们家要是有出息也不会一个个顾着生孩子了,这么多孩子都能把家里吃穷了。”
越穷越生个不停,说的就是她们了。
提到人丁问题,锦大婆子阴阳怪气:“这老天爷还真是不长眼。该下蛋的不下蛋,不该下蛋一个劲地下蛋,也不知何时我才能抱上孙儿。
反正男女都好,来一个也行呀。”
因为以前生了大财伤了身体,以至于她才生了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