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说这种药的成份也是相当的珍贵，一般没有机会也是采不到原料的。但当着已经中毒的人，他一个教授真的说不出口。跟命来比，什么还能说珍贵！

白天贤见高子玉始终没有什么表示，便开口道：“小慧，用不用药，你得问问子玉的意见，你不要自做主张！再说了，怎么用药，你也得让龙叔叔来指导！”

高子玉抬眼看向天鹅。

从见到她的那天起，她从来没有表现得像这两天一样，如此的为着自己转。虽然说大部分的原因可能还是因为自己中了毒，而女人的心天生就软，但他心里还是很舒服。

“你们都出去一下吧，我要起来了。”高子玉的声音淡定得让人惊奇，好像他对自己中毒的事完全地不在意，只有他们才是无事干着急一样。

天鹅低着头，准备跟白天贤一起出去的时候，却被高子玉叫住了：“你留下来。”

一句你留下来，让三个人都回头。但高子玉的眼睛只是看着天鹅，天鹅一下子就想起来了，他的衣服都是自己脱的，当然得负责给他穿上去了。

天鹅不敢看白天贤的眼睛，白天贤也没有说什么，直接跟龙一鸣一起走了出去。并随手将门关上了。

高子玉看着天鹅还留着湿气的泪眼，温声说道：“小笨蛋，你哭什么，不是还没有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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