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，恨意中，透着迷惑，“为什么？”

卓然忍住痛，朝她轻笑着：“不知为何，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，有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。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，可能，是我多想了……”

慕容依依有一阵的恍惚，但这不减她对他父子的恨意。

只要一有机会，她会杀了他们父子，给雍琅报仇！

她扫了一眼，他们有人手甚多，她要慢慢图之。

孙姿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，从车门另一边进来，“我给你换上衣服，要不然就要着凉了。”

卓然转身，头望向窗外，低声说：“我不会看的。”

车子发动了，向不知名的地方开去。

夜，还很黑。

孙姿给慕容依依换上干净的衣服，靠在车窗，闭目养神。

慕容依依心潮汹涌，久久不能平静，即使想睡也睡不着。

她看到卓然不知何时转回了身，正侧头看着她。

慕容依依冷声问：“你看什么？”

卓然只是笑了笑，转回了头，并没有回答她的话。

看到他的笑容，慕容依依只觉得甚是碍眼。

但她只能忍住她所有的仇恨与悲痛，不能再表现一丝一毫，要不然仇还没报，就失了她的小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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