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这么长时间了,他也告诉他,忱雪有男朋友了,他居然还在为她找药。
顾楚帆又道:“这是我天予哥给的药,肯定有效果,一定要让白姑娘吃。”
白忱书脑中浮现出那个白衣翩翩的俊美男子,玄术高超,面冷但心怀大爱。
这种人是人之福气。
白忱书连声道谢。
细看药瓶是古董,白忱书连忙说:“我把药倒出来,这两个瓶子还给你。”
顾楚帆阻止道:“白姑娘身体羸弱是娘胎里带来的,只服药恐怕不行。这药瓶应该是法器,我天予哥肯定有所布置。药和药瓶相得益彰,若换了药瓶,药效恐怕会大打折扣。”
见他言之有理,白忱书不再拒绝。
放下药瓶,他亲自泡茶招待顾楚帆。
顾楚帆拿起茶杯喝茶,闻到空气中有淡淡中药味,闻着苦苦的,不知这药熬了给谁喝的?
没见白忱雪,也没见白老爷子。
不知这俩谁病了?
顾楚帆客套地问:“老爷子身体可安好?”
白忱书斯斯文文地答:“我们家老爷子身体抱恙,躺在床上没法下床,恕他不能来跟你打招呼。”
顾楚帆眉梢微抬,“我去看看他老人家。”
白忱书刚要出声阻止。
顾楚帆已经站起来。
白忱书只得带着他走进爷爷的房间。
推门而入,白老爷子一脸病容躺在床上。
白忱雪正在房间里照顾他,床头柜上摆着一碗药,药已经喝完,碗底有浓浓的药渣。
见顾楚帆突然闯进来,白忱雪想躲已经来不及了,只得同他打招呼。
她低声唤道:“楚帆哥。”
顾楚帆微感意外,原以为她会在楼上闺房待着,或者去她男朋友家过年,没想到她就在一楼白老爷子的房间里,和他一门之隔。
顾楚帆飞快地扫一眼她的脸。
气色比先前更差了,以前脸色也是苍白,但是嘴唇是红的,如今连嘴唇都发白了。
人也愈发消瘦,瘦骨伶仃如江边的竹枝。
难怪沈天予急着让他来送药。
再不服药,不知她还能不能撑过今年?
顾楚帆回眸问白忱书:“家中怎么没雇佣人?之前我和我哥给雇的佣人呢?”
白忱书道:“我们不太习惯用佣人,都遣散了。”
顾楚帆兀自一笑,这白家当真是书香门第,骨子里带着文人的谦卑和清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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