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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万多皱了皱眉，沉默地看着宋无忧那瞬间就肿起来的左脸，眸光变得十分幽深。

好痛——

宋无忧紧抿双唇，忍着脸蛋传来的，火辣辣的痛。

这一巴掌，打得很重，打完后，她感觉一阵晕眩。

再痛，她都能承受，她倔强又冷冽地看着程建新：“你简直就是一个恶魔！”

“没错。”程建新抬起刚才打宋无忧的那只手，端详着因为出力过度，有些发红的掌心。

他扭了扭脖子，咧了咧嘴巴，那样子，就像电影里的生化僵尸一样。

他冷笑地看着宋无忧，“我是恶魔，所以，我只会做恶魔做的事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连班得昌都杀了，杀死他后，第一夫人进来，见到她老公死了，想喊救命，但我没给她机会。”

“……”

程建新弯腰，脸凑近宋无忧，那冷笑，带着恶魔味道，目光，阴鸷可怕。

“你想知道，我是如何弄死所谓的市长千金的吗？”一想到当年的事，程建新就觉得非常有成就感。

“你这个禽兽！”宋无忧骂道。